房学真脸红了,因为我跪上床,用滚烫的巨物下流地摩擦她的雪白膝盖,沿着膝盖向上,硕大的龟头卡在了包臀窄裙下,窄裙很窄,巨物无法前进,我伸手掀开了窄裙,巨物可以前进了,我见到了绣花的半透明内裤,以及乌黑的阴毛,大龟头抖了抖,轻轻地顶住了绣花小内裤,隔着薄薄的丝物传递热力。
“这个时候,像正经的男人都是大蠢货,我不需要像谁,像你男人就行。”
我的脸距离房学真的嘴唇只有十公分,她依然用手撑着娇躯,平伸着双腿,媚眼时而看我,时而看着巨物顶压她的阴部,“我男人正躺在医院,你别像他。”
“你说过让我宾至如归。”
我终于再次脱房学真的衣服,她默许了。
我眼明手快,轻松地剥光了虾皮,见到光嫩的虾肉。
性感的娇躯上,两只红晕遍布的饱满乳房异常挺拔。
房学真深深地呼吸着,忍受我搓揉她的乳尖,嘴上欲拒还迎:“眉甜和婷诵可以陪你。”
我的呼吸也很深沉:“中午才干过她们,现在,我想要她们的妈妈。”
“我如果不给,你会怎样。”房学真腾空屁股,让我脱去她的包臀窄裙,那绣花内裤格外刺眼,上面绣着一朵很精美的大牡丹。
我坏笑,欲火焚身,巨物再次压上大牡丹:“不给不行的,我会强奸你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滑妈妈不用考虑我是否野蛮,你只需考虑我用什么姿势强奸你。”
“你会用什么姿势?”房学真打开了双腿,她更清楚地看到巨物是如何下流。
我问她希望我用什么姿势,她回答说,希望看着一位帅气的男人强奸她,我淫笑:“只能用男上女下的姿势了,滑妈妈,帅气的男人准备强奸你,你会终身难忘。”
“啊,这么粗大。”房学真的眼眸里滚动着水花。
我拨开绣花内裤,摸了摸湿湿的阴毛,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穴口,像一把利剑即将归鞘:“你两个女儿领教过了,她们的妈妈应该能轻松应付。”
房学真张开了小嘴,因为巨物正撑开穴口,缓缓推进,她摇着头,惊恐的样子:“不行,不行,不能强入,太可怕了,你不能用强,要慢点,温柔点。”
“好。”
我狞笑,就在这一笑之间,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全速插入,一下子就插到了软绵绵的尽头。
房学真花容色变,浑身无法控制地剧颤,张大的小嘴十秒钟里说不出话,喊不出声音来,好半天,她颤声道:“啊……你说过温柔的。”
“这已经很温柔了,不信你问你女儿。”我装模作样,身心好不舒坦,巨物在阴道里暖暖的,紧紧的。
房学真痛苦呻吟,身子一软,躺倒在床上,我拔出巨物,再次深插,房学真大声叫喊,我匍匐而下,抱紧娇躯,小腹一收紧,巨物猛烈抽插,打桩般抽插,非常密集,没有给房学真适应的机会,那是大刀阔斧的抽插,床铺震颤,房学真越叫越凄厉。
“砰。”
房门意外被推开,滑家姐妹,以及丁伟,桂绍元都冲了进来,“妈。李书记,你干什么?”
丁伟疾步来到床边,伸手要推开我,房学真双手抱住胸部,娇喘道:“你们进来做什么,快出去……”
四人一愣,都呆站着,滑婷诵不满道:“妈,你喊得那么可怕,我们以为李书记要强暴你。”
我在笑,巨物依然抽插,就在他们面前抽插。房学真怒不可遏:“快出去,快出去,被强暴也是我的事,你们快出去。”
我吻了一口房学真的脸颊,拉开她捂住胸部的双手,举过她头顶:“既然大家都看了,就看吧,把门扣好,免得又有人进来。”
说着,巨物加速抽动,袒露的大奶子急剧晃动,看得丁伟和桂绍元猛吞口水。
房学真羞恼交加,大声喊:“啊,你们看什么,快离开,别看。”
我双手用力抓住两只大奶,下身猛烈抽插:“都不许走,看我怎么操你们的妈妈。”
房学真再也无法顾及被两个女婿看完春光,她痛苦地地喊:“啊,李书记,你轻点。”
我没有丝毫轻点,我就像虐待狂般撞击房学真的肉穴,撞得淫水四溅。
房学真只能哎哟,哎哟地叫。
我用上了心机,稍微放缓了速度,正当房学真喘息的时候,我突然加速,力拔山兮,房学真猝不及防,尖叫道:“你这是要我命了,这么粗,还这么猛干什么,你能轻点不……”
我用密集清脆的啪啪声回应。房学真哀求:“我求你了,李书记,你轻点……”
话音未落,房学真翻了翻白眼,双臂紧紧抱住我腰部,双目微闭,竟是楚楚动人,面对我的粗鲁,她不再被动,扭着腰肢迎合我,嘴里“喔喔”乱叫,她稍一停顿,又马上换了另一种呻吟:“噢,啊……我要死了。”
“啪啪啪。”
“李书记,我要死在你手上,啊啊啊……”
“喔,我受不了。”
“别咬啊,好痛。”
“呜唔……”
听够了浪叫,我吻上房学真的香唇,我们吮吸舌头,疯狂地吮吸,她的双腿盘上了我腰间,我不停抽插,从来没有间断过,房学真迷离着抽搐,我疯狂地冲刺,极度地摩擦她的子宫,爱液喷涌,地动山摇,我也喷射着,在激烈的冲刺中喷射出无数的精子。
卧室里很安静,没有一丝声音。
我拔出巨物时,房学真才哼了两声,卧室再次回归安静,我爬起来,走到观战的滑眉甜面前,将巨物插入她的小嘴,她温顺地吮吸着,我很满意,浑身充满了征服的快感。
手机响了,是上宁市代理市委书记朱成普打来的电话,他告诉我一则消息:上宁市长蓝文昭被中央纪律委员会,和上宁市纪律委员会联合逮捕,罪名是贪污,渎职,以及泄露国家机密。
每一条罪状,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。
很快又有一条消息传来,源景县前县委书记贾柳自杀。
这两则消息必将再次震惊上宁官场。
我把这两则消息告诉了滑家的人,他们好不震撼,对我敬若神明,不再怀疑我的官场能力。
我坐在床沿,给房学真性感的裸体盖上小毯子,温柔道:“滑妈妈,我知道你是离不开男人的女人,滑爸爸住院,蓝市长被抓,你没有男人了,这不行,可我又不希望你在外边乱找男人,我有个建议。”
看了看丁伟和桂绍元,我正色道:“以后,让丁伟和桂绍元,你这两个女婿跟你上床,反正你两个女婿换妻了,丁总干了眉甜,桂总干了婷诵,他们已是货真价实的连襟,干脆你们一家亲,让他俩也孝顺你,滑妈妈,你觉得怎样。”
“李书记,你胡说什么。”
房学真苦笑不得,挣扎着要坐起,我朝丁伟和桂绍元连使眼色:“丁总,桂总,还呆着干什么,好好服侍你们的岳母。”
“这……”
桂绍元还有点犹豫,丁伟已快速脱衣服,红着双眼,亢奋地上了床,一把将房学真扑到。
桂绍元见状,也不甘落后,三两下脱个精光,也扑向房学真,“你们怎敢。”
滑家姐妹想来阻止,被我左右抱住,香玉满怀:“眉甜,婷诵,我这是为了你妈妈好,丁伟和桂绍元也是为你们的妈妈好。”
姐妹俩无奈顿足,我给了她们各一吻。
床上,上演了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激情大戏,丁伟和桂绍元像暴徒般侵袭他们的岳母,一个掰开房学真的双腿,一个狂吻房学真的大奶子,两个男人都是房学真的女婿,我看得很亢奋,意外的是,滑家姐妹也亢奋起来,她们吃吃娇笑,看着自己的丈夫蹂躏她们的母亲。
“啊,你们疯了吗。”
房学真在挣扎,真实的挣扎,可她怎么敌得过两个大男人,她叫喊着“不要,不要”。
我却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滑妈妈越是说不要,就是越想要,刚才你们也看到我如何干她了。”
两个男人听我这么说,胆子更大了,房学真举手就打:“绍元,你敢揉我胸部,我打你……”“丁伟,你别摸……”
眨眼间,丁伟凶悍地压上了房学真的身体,只听房学真尖叫:“啊,丁伟,你竟敢插进来……”
丁伟用力插入他的阳物,死死地压着房学真的双腿,突然哭泣:“妈,我想上你好久了,我爱你,我比爱婷诵更爱你,啊,我的好岳母,我的好妈妈,我爱你,我愿意为你去死,你好好给我操……”
简直是声色俱厉,动情之极。
我和滑家姐妹都愣住了,房学真也愣住,大家都看着丁伟的眼泪在狂飙,他缓缓抽动阳物,一边哭泣,一边抽动。
房学真放弃了挣扎,她随着丁伟的抽动,哼出美妙的呻吟:“嗯嗯嗯……”
桂绍元也没闲着,他依然揉着房学真的大乳房,语气真诚:“妈,我和丁伟真的喜欢你,你迷死我们了,我们私下幻想你无数次,我们收藏了你很多内衣,袜子,鞋子,口红,我知道这很狗血,很变态,可只要我们一起喝酒,我们就会谈论你,谈论你的一切,我们深爱你的女儿,可我们的内心也装着你,哎,说出了心里话真舒服,我们得感谢李书记,没有他促成这机会,我们只能一辈子幻想你。”
“你们两个大逆不道,我无缘无故丢了很多东西,原来是你们,啊……”房学真似乎气坏了,骂了一句,美腿夹住了丁伟的臀侧,性感肉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,丁伟是越插越兴奋,一张脸憋得通红,感觉他快要射了。
桂绍元动情道:“骂什么都行了,就算明天你打死我们,我们也无怨无悔,妈,我爱你,我们亲个嘴吧。”
说完,不等房学真是否同意,桂绍元的一张大嘴压上了房学真的香唇,一手握住房学真的大奶猛搓,加上丁伟的猛烈抽插,房学真浑身哆嗦,嘴上“呜唔,呜唔”着,多半高潮了,今晚她只会高潮不断。
“两个变态混蛋,他们才是有目的的。”滑婷诵悻悻地骂道。
“李书记,我好想要。”
脸蛋儿一片春色的滑眉甜依偎着我,玉手握住了我的巨物,拇指摩擦龟头上的马眼,随即套动,这几手动作第一次遇到,我微微打冷颤,巨物昂首朝天。
滑婷诵眼疾嘴快,身子一蹲,双膝一跪,张嘴就把巨物含进双唇里,吮吸得好娴熟。
我浑身舒爽,佩服她们姐妹俩性爱技巧高超,滑眉甜送来樱唇,我色色道:“我说过了,我今晚住在你们家,你们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“嘻嘻。”滑眉甜浪笑,把我舌头吸了进去。
这时,丁伟低吼,房学真在闷哼,女婿和岳母同时高潮,我居然看得兴奋,真够色了,那桂绍元生怕机会失去,他急不可待地推开丁伟,挺枪一刺,将阳具插入了房学真的泥泞阴户,迷离中的房学真分开双腿,迎接她另一位女婿的抽插。
今夜的淫靡深深吸引了我,三个男人和母女三人在混合大乱交,放荡嬉戏,三个小时过去,我的强悍突显,丁伟和桂绍元射过两次后,已无法硬起再战,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观战。
我不愿闻房学真身上的精液味,要求大家沐浴,洗干净了再交媾,她们自然欢喜应允,乘机休息,我们四人一起去浴室,我在浴室享受了帝王般的待遇,母女三人帮我洗澡,我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她们摸过,她们也洗掉了身上的汗水和阴道里的精液。
擦干身体回到卧室,丁伟和桂绍元已打起了瞌睡,他们太累了。
我和房学真甜腻相拥,一齐滚落下床,香喷喷的肉体激起了我的性欲,我迅速勃起,房学真惊喜,刚想用香喷喷的阴户吞吃,滑家姐妹拿来宵夜饮料给我补充体力,如此体贴,不枉我尽心尽力。
休息了半小时,母女三人回到床上与我再度交战,我越战越勇,再给母女三人各三次高潮,二十五公分的巨物和超强持久让丁伟和桂绍元自愧不如。
房学真彻底放开,她淫浪地骑到我身上,纵情驰骋,不时变换前后左右的交媾动作,好不淫荡,她甚至骑到我脸上,让我舔她的肉穴,我照做了,我们是六九式,我舔她的阴户,她舔我的巨物,滑家姐妹也来舔,母女三人一起玩弄我的大肉棒,她们对大肉棒爱不释手。
“中翰,我以后不喊你李书记了,喊你中翰,可以吗?”房学真俯身吻我,吻得很温柔,臀部却能密集地上下耸动,吞吐巨物。
我眼前臀波乳浪,浑身舒坦:“喊我名字得给我操。”
“现在不是操着吗。”房学真独占着我身体,滑家姐妹谦让母亲,坐在一旁跃跃欲试,等待时机,我坏笑道:“现在是你操我,不是我操你。”
房学真放声娇吟:“那你操我呀!”
“趴着,把屁股抬起来。”
听我这么要求,房学真媚笑着拔出巨物,屁股一扭,娇躯趴下,把圆圆的肉臀撅高,诱人无限。
我要出手了,巨物弹跳着来到房学真的臀后,我握住巨物,对准肉穴,温柔地插入,一点一点地插入,补偿之前我对她的粗鲁,让她享受缓慢插入的快感。
全根尽没了,房学真没有喊,只是在娇喘,脸带笑意。我蓄势待发,坏笑道:“眉甜,婷诵,你们看,我操了你们的妈妈。”
房学真受辱,用手打了我一下,滑眉甜不以为然,咯咯笑道:“用力,操我妈。”
滑婷诵娇笑。
我抱扶肉臀,巨物拔出再插,慢慢提速,渐渐加速,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开始冲击,声色惊人,臀肉震颤着,呻吟漫天。
滑家姐妹聚拢到我身边,娇媚可人,她们用乳房摩擦我,用体毛磨蹭我,用香唇舔吻我……
夜深人静。
丁伟和桂绍元回他们的房间休息了。
房学真和她的两个女儿也沉沉入睡,我小心翼翼地搬开搭在我小腹下的玉手,轻轻地坐起来,打量一下沉睡的母女三人,悄悄地下了床,只穿着短裤走出卧室。
走廊的灯光很柔和,我却觉得这寂静的空间里透着诡异。
来到一间房门前,我敲了几下,门开了,一位身穿吊带睡衣,美色逼人的大美女站在我面前,她是滑允雅,滑家姐妹的嫂子,她一点都不惊讶我的到来,我几乎全裸着走进她的卧室,她关上了门。
“我不是来带你走的。”环顾卧室,我意外发现有几个旅行袋堆放在房间,看来滑允雅打算离开滑家。
她紧张地看着我,轻轻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不必难过,为他不值得,为你自己不必要。你只不过是蓝文昭利用的棋子,他想掌控华泰丰,你想依靠他,你们一拍即合。你恨你的婆婆,所以你勾引蓝文昭报复房学真,这正中了蓝文昭的下怀,他乐见你们滑家内部有矛盾,他唆使你分家,削弱滑家,然后想轻易控制华泰丰。”
我像讲故事一样,道出了滑允雅的秘密,这些秘密居然是我分析到的,我好佩服我自己。
滑允雅很震惊,她更紧张了,好几次地瞄着行李,狡辩抵赖:“我不难过,你说什么,我都不明白。”
我笑了,我看得出,滑允雅正处于崩溃边沿,我善意地提醒她:“如果你和国家纪检部门合作,举报蓝文昭,你就不用死,你还是滑家的嫂子,你的生活没有变化。”
滑允雅眼光闪烁,很不安地扭动手指头:“话是这么说,以后肯定有变化。”
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,尽量打消滑允雅的惊恐:“这种变化可以忽略不计,你只不过少了一个体力不堪的蓝文昭而已,你不必为这么一个迟暮的中年男人感到悲伤,滑家容得下你,眉甜,婷诵都喜欢和你相处,我不希望你分家,一个强盛,团结的华泰丰符合大家的利益。”
滑允雅颓然坐下床,幽幽轻叹:“我还能有什么选择,我答应你举报蓝文昭。”
“我喜欢识时务的人。”我微笑着坐在滑允雅身边,欲搂她的纤腰。
滑允雅却一把甩开我的手,厌恶道:“我不喜欢你,你快走。”
我坏笑:“性爱能纾解烦恼,性爱也能让人容易入睡,你现在应该和我做爱,权当健身。”
滑允雅怒斥:“你无耻。”
我一副玩世不恭:“好像你多圣洁似的,我是在帮助你,你看不出吗,要是让房学真知道你和蓝文昭有私情,还图谋华泰丰,她会怎么对你,滑家上下会怎么看你。不过,你放心,这一切都成为秘密,滑家不会知道这个秘密。”
“我不愿意,你不能强迫我。”滑允雅连连后退,与我拉开了距离。
我不禁火大:“如今这境地,你不愿意,我就强迫你,你必须对我心服口服,我必须掌控你。我不会让你失望的,我比蓝文昭年轻,帅气,我的性能力很强。”
说着,我一步步逼近滑允雅,她好不紧张:“你干什么,你先出去,我考虑考虑。”
“你没有时间考虑。”
我一个箭步冲上去,将滑允雅抓住,连拉带拽,很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床上,她想挣扎,我矫健地扑上床,将滑允雅压在身下,她开始反抗,很激烈地反抗:“啊,你别碰我。”
我一只手就抓住她两手腕,举过她头顶,讥讽道道:“之前你还希望我带走你,女人啊,嬗变。”
腾出的一只手强力地掰开了两条玉腿,下身压下体,巨物脱颖而出。
滑允雅惊恐道:“你住手,再不住手,我喊了。”
我狞笑:“随便喊,最好把所有人都喊醒。”
滑允雅还是喊了,只不过声音低了两度:“你无耻,你下流……”她很激烈地抵抗,很激烈地扭动身体,可如影随形的巨物还是插入了她的下体,太紧窄了,反抗太激烈,巨物脱离了出来,我粗暴地再次插入,迅速深插,直达花心。
一招制敌,滑允雅微微仰起了下巴,无奈放弃抵抗:“喔,你快拔出来,啊……”
我眉飞色舞,得意洋洋:“怎样,是不是跟蓝文昭和你死去的丈夫有区别。”
滑允雅在喘息,四肢像死鱼,语气呜咽:“能不能不让蓝文昭死。”
我冷冷道:“他罪孽深重,死有余辜,你不必可怜他。”
滑允雅闭上眼睛,身体依然像死鱼:“我不是可怜他,我丈夫死了,如果蓝文昭也死,我就成了克夫的女人,家族在意这些迷信,我将来在家族里会抬不起头。”
我直起上身,撕开滑允雅的吊带睡衣,揉了一把她两只沉甸甸的的大奶子,掰开美腿,双手抱稳她腰肢,缓缓挺动:“你这是自卑心态作祟,蓝文昭该死,而你克不了我,我是海龙王,看见了吗,这是一条龙。”
我示意滑允雅看我的胸毛,她转动眸子,瞄了一眼。
我冷笑道:“你更不必为你的地位担忧,我以后会常来这里,专门宠幸你,专门操你,这样,滑家的人就会对你另眼相看,不会有人瞧不起你。”
滑允雅默不作声,又闭上了眼睛。
我觉得干死鱼挺没趣,俯身下去,柔声道:“你下面挺紧的。”
正要吻她的唇瓣,她蓦地睁开眼,双手推我肩膀:“不要,不要,我不要……”
我赶紧抽动,巨物摩擦紧窄小穴。
滑允雅痛苦扭动,巨物改为直抽直插,力量惊人。
滑允雅突然哭泣,泪如雨下,我没有停止,没有怜惜,继续抽插着,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次次都插到最深处。
终于,我等到了滑允雅的呻吟,她的哭泣变成了呻吟。
没有什么音乐比女人的呻吟更好听了,有了呻吟就有分泌,滑允雅的阴道润滑顺畅多了。
我依然矫健地抽插,双臂撑在滑允雅的肩膀两侧,像做俯卧撑那样抽插,她短促呻吟,呼吸紊乱,她有了反应,不再像死鱼,只是眼睛还是闭着。
我坏笑,突然趴在她身上,一个侧滚翻,滑允雅在了上面,我拨开她垂下的秀发,仔细欣赏这位大美女,也就在这时,滑允雅睁开了眼睛,那是一双迷人的桃花眼,眼还湿,睫毛长,我见犹怜。
“和我做吧。”
我笑嘻嘻地握住滑允雅的大奶子,温柔搓,手臂勾下她脖子,吻住了她香唇,真的香,唇齿都香,她吐出了舌头,呜唔中,我感觉到她有提臀动作,动作渐渐明显,很快密集,啪啪声很响了,我看到一只急剧耸动的雪白大屁股。
离开滑家时,天地还处于黑暗之中,我得提前返回源景县,等待源景官场的又一波地震。
不料,姨妈打来电话,告诉我赶去机场,外婆已乘专机回国,即将抵达上宁国际机场,姨娘和小君都同行。
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了,我心里无限地思念我的小君,天啊,分开这十几天里,我感觉跟小君分开了十年,姨妈理解我,所以让我去机场接机。
我只好调转车头,直奔机场,在车上,我给何芙打去电话。
这次逮捕蓝文昭,何芙功不可没,没有他们中纪委支持,我谈何抓一个市长,当然,朱成普也起到关键作用,有市委的坚定支持,我才敢在滑家面前夸大口。
何芙居然没睡,她是个工作狂,她在电话里兴奋不已:“中翰,我爱你,你没睡吧,我以为你睡了,我好激动,没想到你这么有所为,我原以为你只不过为了升迁而做纪检工作,现在,我错了,你是一位为国为民的好官,你敢动蓝文昭,我就敢帮你,这蓝文昭比齐苏楼,陈子玉他们坏多了,贪多了,我迟迟不敢动他们,是有特殊原因,上级不允许,地方不配合,现在由你们地方纪检爆出来,我们可以动他了,没人能保住他。”
我龙心大悦,能得到何芙如此夸赞,那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,我讪讪道:“别夸我,我总得干点成绩才心安理得离开源景县嘛。”
“死样。”
何芙嗔我,我好硬,撸了几把裤裆,叮嘱道:“小芙,这件事很复杂,你千万别出头,尽量回避,我不希望别人看出是市纪委和中纪委的联合行动,忌讳啊。”
“我知道,我才没那么笨,我明儿就离开上宁,会有人蹭这趟浑水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啊,好久没跟你那个了。”
“想那个还不容易么,不需要回家的,你也可以来找我。”
“好,我过两天去找你,天涯海角也去找你,顺便带上柏大美人一起去。”
“你对妈妈好点。”
“我昨晚才操她。”
“你住嘴,不许你这样说话,多难听。”
“我前晚也操了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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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宁国际机场的天空,阳光明媚。
一架刚降落的大型专机缓慢地停在了机位上,我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舱门打开,由于我身份特殊,由于我所接的人非常重要,所以我能直接开车进入停机场,停在大型客机的不远处。
和我一起接机的除了国安的人外,还有总政的人,可见机上的人多么重要,当然,我把家里的三位美少女也带来了,上级批准的,她们是乔若尘,杨瑛和闵小兰。
舱门徐徐打开,从机上走下四位美丽的女人,一位熟女,一位少妇,两位美少女,她们是外婆白月舟,姨娘林玉兰,李香君,以及凯瑟琳。
很意外,我瞪大了眼珠子,没想到凯瑟琳也回来了,一瞬间,我有落泪的冲动。
“小君,凯瑟琳……”
接机的三位美少女都在欢快地挥舞着玉臂,我按捺住内心的喜悦,静静地等待四位美女走下登机梯,国安和总政的人都上前跟外婆握手问候,姨娘则带着小君和凯瑟琳朝我走来。
“哥……”
啊,小君像兔子般飞跑到我面前,与我紧紧拥抱,就差点没亲嘴了。
凯瑟琳也和我拥抱,很矫健的身体,我的心跳得很厉害,比和小君拥抱时心跳得厉害多了,凯瑟琳给我一种即将爆发的感觉,不鸣而已,她一鸣肯定惊人。
不过,我知道,最让我紧张的是外婆和姨娘,今后的日子,我将与她们发生肉体关系。
外婆坐进了总政的黑色奔驰,我的宝马则带走五位小美女以及淡定从容的姨娘,我有点走神,姨娘很像姨妈,她看我的眼神,仿佛我就是她的猎物,她笑得很狡黠。
出国游历了一番,见了世面,原以为小君多少成熟了一些,哪知她还是依然故我,娇萌可爱,在车上大谈域外风光,吹嘘外国风情,手脚一同比划着,口若悬河,不时添油加醋,直把杨瑛,闵小兰这两个上宁街道都没弄清楚几条的土包子听得发愣,好不向往。
“哥,姨娘的城堡好漂亮,好壮观,临海看夕阳好美哟。”
小君自然是坐在副座,两条玉腿儿夸张地搭在车头,玉足脚趾头在抖动,这动作只有我和小君明白,她在挑逗我。
“城堡叫啥名字?”我必须先忍住。
小君道:“城堡以前的名字姨娘没告诉我,姨娘说,城堡卖给你了,你现在是城堡的主人,只有你才能给城堡起名字。”
“哥哥要好好琢磨。”我从观后镜里瞄着姨娘林玉兰,她微笑不语,桃腮粉颊。我心中一动,感慨道:“看来小君这趟出国收获还蛮大的。”
“小君得到了国家的嘉奖。”姨娘赞了一句。
“哼。”
小君晃着脑袋,眼角儿上弯,笑得好不得意。
我一直没具体打听小君是如何抓了木山雅里子,我不急,等我干她小君的时候,再慢慢问她。
眼下要打掉她的得意劲:“小君的勇敢机智必须要表扬,不过,若若参与了几次国安的行动,都是危险的行动,她表现更出色,更应该得到表扬,我听说她已经是少尉军衔了。”
车里一片惊叫,小君的得意劲全消失了,她并没有妒忌,她也为乔若尘欢呼,我看到了一位英气勃勃的女孩在成长。
车里由此叽叽喳喳不停,仿佛是一个菜市,我头大了,一边开着车,一边与姨娘在观后镜里眉目传情。
“中翰,你送我去美纱家,我跟美纱说好了,在她那里住些日子。”
姨娘显然没还有做好与姨妈的全面和解的准备,她不愿去碧云山庄,姨妈也没准备邀请她去碧云山庄,估计外婆也如此。
“好吧。”我叹息着,不管怎么,姨娘和外婆都是我的亲人,能化解她们和母亲之间的心里疙瘩,我愿做出一切努力。
在海天别墅里,乔若尘,闵小兰,杨瑛都是第一次见到秦美纱,朱小月,何婷婷。
女孩们容易相处,小君也不吝啬,把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分出三分之一送给了朱小月,何婷婷,这把秦美纱感动坏了,她要的,就是碧云山庄的人对她秦美纱家人的尊重。
姨娘就是故意促成此事的,我心有愧疚,觉得在这事上,姨妈确实做得不够大度。
女孩们换上性感泳装,都去海边戏水了,小君与我有默契地不去,她在丹麦的临海城堡玩够了海水,这里的海水远不及那边的海水湛蓝清澈,自然不吸引小君。
我很吸引她,特别是我穿着短裤,戴着墨镜,半躺在客厅的观海沙发上时,小君羞答答来到我身边,贼亮的大眼睛盯着我裤裆。
“要不要操逼?”我扔掉墨镜,白痴才会戴墨镜欣赏美女,眼前的小美女衣着清凉,天姿国色,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。
小美女羞笑着反问:“想不想操逼?”
“你要我就想。”我说。
“你想我就要。”小美女给我眨了一眼。
“那还等啥。”
我舒展双臂,把小美女抱入怀中,尽情玩弄,小美女咯咯娇笑,不小心摸到了我的剧硬裤裆,她装模作样地缩开手,嗲嗲问:“在这里操呀?”
我拉出巨物,急色道:“这里又没有人,都去海边玩了,美纱和姨娘在厨房弄吃的。”
小美女紧挨着我,小嫩手握住了巨物:“让我看看大棒棒有没有变小。”
我呼吸着,享受小嫩手的套弄,小美女什么都漂亮,她有一双极美的玉手,有一双极美的玉足,她叫李香君。
“这段时间,有没有操了我不认识的女人?”小君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。
我连连摇头:“没有,你认识的也没操。”
小君撇撇嘴,嘴角儿弯上天:“我就不信你没操妈妈,她可是大骚货。”
“好像没有操。”
我掀起小君的超短裙,眼睛骤亮,心想那北欧真养人,这十几天功夫,小君的肌肤更白了,那两条白嫩嫩的腿儿让人看着就流口水,我扒下她的白色小内裤,摸她白嫩嫩的翘臀。
见我说得模棱两可,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身上,挥舞着小粉拳:“丹麦流传个故事,说一个人如果经常说谎话,他鼻子就会变得老长老长,我一拳打过去,很容易打断你鼻子。”
“好像操了。”
我摸了摸鼻子,笑嘻嘻握住巨物,一顶一插,巨物捅入了小君的小嫩穴,她张嘴就喊,小屁股徐徐落下,一举吞掉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。
我浑身酥麻,打呼过瘾,跟小君做爱就是与众不同,她的阴道仿佛就是一个直管子,把我整支大肉棒从头紧到根部。
“呜,塞得人家下面满满的,浪水都流不出来,里面会越积越多,等会拔出大棒棒,浪水就会流到你肚子。”
小君嗲嗲地埋怨,我忍住笑,问:“小君的浪水会这么多。”
小君娇羞:“是的,有天跟你通电话,那浪水就流了出来,都怪你,说那些色色的故事给人听。”
我好奇道:“拔出来让哥哥看看。”
小君提臀,缓缓拔出一段巨物,嗲嗲说:“不用全部拔出来的,动几下就会流了。”
说着,屁股下沉,吃回一段,又提臀,吞吐了几下,果然有湿湿的水溢出来,我呵呵怪笑。
小君好不羞涩,一下子抱住我脖子,自个加速耸动屁股,大眼睛一片水汪汪,小嘴儿嗲出了万千宠爱来:“啊,哥……”
“哥爱小君,哥想小君了,天天想,夜夜想。”
我再也忍不住我的情感,也抱住小君的小柳腰,用力挺动下身,一不留神,唱道:“想你想到梦里头,我要追你追到什么时候,一辈子不够用两个来生相守……”
“肉麻。”小君咯吱一笑,爱液流得更多。
“小君喜欢肉麻。”
“呜,人家很纯情的,不喜欢肉麻,我只喜欢哥的大棒棒。”
“小君,哥告诉你一个事。”
“操完再告诉人家嘛,人家现在什么都不想听。”
“不听会后悔。”
“你说。”小君没好气,她耸动着,不时偷看巨物是如何插她小穴。
我笑道:“妈妈的屁眼给哥弄了,哥想着哪天一起弄你们两个的屁眼。”
小君一粉拳打中我肩膀:“什么哪天,就今晚。”
“啊,太仓促了吧。”我以为弄屁眼总要做些准备,牛奶浣肠是必要的。谁知小君一边耸动,一边撒娇:“我不管,现在操逼,晚上操菊。”
“不知外婆能不能脱开身,如果外婆不方便,哥哥可能要来这里陪姨娘吃饭,陪姨娘聊天。”
我知道姨娘之所以选择住在秦美纱家,就是想方便和我做爱,姨娘虽然年纪不小,但第一次总是担心,在秦美纱家无疑是最佳选择,我的东西太大,破处必定有困难,有秦美纱在,姨娘比较放心。
小君神秘道:“哥,你有没有想过操姨娘?”
“啊。”我大吃一惊,装傻道:“没想过,不敢想。”
小君娇喘道:“姨娘好像对你挺感兴趣的,在国外玩的时候,几乎每次跟她聊天都聊到你,她问你喜欢吃什么,喜欢什么样的女人,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,好多好多,就差点没问你的棒棒有多大。”
我拍了小君一屁股:“要是姨娘问哥的棒棒有多大,小君会告诉姨娘吗。”
小君很认真点头:“会,当然会。”
“你怎么告诉她啊。”我硬得要命。
“拿东西比划咯。”
“拿啥东西比划。”
“手臂。”
“啤酒瓶。”
我实在忍不住了,抱着小君的翘臀猛抽猛顶,有多用力就顶多大劲,小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她抱紧我脖子,上下耸动,与我密集交合:“啊……”
足足操了三百多下,我才放慢速度,小君早已得到高潮,红扑扑的小脸蛋充满了笑意:“讨厌,搞什么东西嘛,不打招呼就插,还特用力,人家这么纯情,会受不了的。”
“两个纯情的肉包子又见大了。”
我懒理小君的发骚,掀起她的上衣,一口一个,吃中了一只结实的大奶子,手上也没闲着,狠狠地揉,狠狠地捏。
小君浪叫:“是啊,在丹麦的时候,有一天和姨娘上街,我穿了一件蛮正经的衣服,谁知当地人老盯人家的胸部看,姨娘说,很少有亚洲女孩有这么大的胸部。”
“应该是穿了蛮不正经的衣服。”我揭穿了小君的谎言。
“才不是。”小君嘴硬。
我们正打趣,小君突然慌慌张张地拉下了上衣,低声道:“姨娘来了。”
“别动。”
我抱住小君的屁股,缓缓抽送。
小君也没停止,也在悄悄地吞吐。
一阵脚步声传来,香风扑鼻,人未到,动听的声音先至:“你们兄妹聊什么,这么亲密,妹妹需要趴在哥哥身上聊吗。”
“在聊小君在丹麦时,被男人盯上胸部。”我不得不调整姿势,让小君“更像”是撒娇,而不像正在和我交媾。
林玉兰扑哧一笑:“姨娘也经常被欧洲的男子注视,很正常。”换了一件深色连体衣的林玉兰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,凹凸的曲线勾人魂魄。
“姨娘遇到过咸猪手吗。”我叮住林玉兰的胸部,心想姨娘武功不弱,应该很少给色狼机会。
哪知林玉兰温婉一笑,轻叹道:“哎!漂亮女人有漂亮女人的难,尤其胸脯大,又漂亮的女人,她们一生中都会遇到咸猪手,多少次而已,没办法避免的。”
这说明姨娘林玉兰遇到过咸猪手了。小君调皮说:“姨娘的胸很大,我是咸猪手的话也会摸。”
林玉兰佯装生气,做了鬼脸:“小君的才大,你挨得你哥这么近,小心他咸猪手。”
小君咯咯娇笑,美丽的脸蛋儿有一抹骚浪,估计她在想,何止被我咸猪手,都被我咸猪“穴”了。
“姨娘胸大不骚,小君胸大特骚。”我有心逗小君,巨物在暗中挺动。
小君脸红局促,下意识拉低超短裙:“人家才不骚,哎哟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林玉兰察觉异样。
“发骚了。”我坏笑。
小君瞪我一眼,我回以上挺巨物,似乎顶中了某处敏感点,小君娇躯一颤,哼了起来:“呜唔,姨娘,李中翰欺负我。”
“欺负你,他怎么欺负你了。”
林玉兰站了起来,一双凤眼打量着我们下体,她转到小君的身后时,立马看到了交媾的春光,禁不住啐了我一口。
我索性抱住小君的柳腰,明目张胆地挺动。
小君“哎哟,哎哟”了几声,也不管那么多了,舒爽要紧,她直起身子,随着我的挺插而耸动。
林玉兰好难为情,刚想离开,秦美纱走了过来:“桂花鱼一蒸好,很快得吃了,咦……”
秦美纱当然看到小君的怪异姿势,再走近一看,就看见小君的嫩穴在吞吐巨物。
秦美纱忍俊不禁,小君羞不自胜,娇吟着解释:“美纱阿姨,是李中翰弄我……”
“弄就弄呗。”秦美纱乐了,转看林玉兰,笑道:“年轻人就这样,一点火就着。”
“那也太放肆了。”林玉兰坐了下来,凤眼紧紧盯着我们的交媾处,呼吸急促,猛喝水。
秦美纱对我以及对我家的一切很了解,也没有什么尴尬,便对林玉兰直说:“这家里的女人,恐怕就只有玉兰你没跟中翰做过,没什么放肆的,就像男人跟老婆做爱一样,这是他家,他爱怎样,就怎样。”
我送给了秦美纱一个飞吻,赞她说得好。林玉兰瞪我一眼,问道:“他随随便便要你美纱在客厅跟他做,客厅又有人,你也答应他么。”
“答应啊。”秦美纱颔首,美脸红了,一双美目也注视着我和小君的交媾处。
我心想,年轻人固然容易“着火”,实际上,成熟女人更看不得色情电影,更别说见真人做爱。
此时,秦美纱保证百分百湿了,成熟女人只是对性欲更能控制而已,却对性的需要极大,前两天才操足了秦美纱,她当时是求饶的,如今,她双眼水汪汪,又想要了,她比老处女姨娘更迫不及待,只不过,秦美纱不好意思跟小君抢大肉棒罢了。
我见时机很好,干脆把小君的上衣也脱了,脱个光溜溜,奶子抖动,她羞得与我打架,我抱住她的猛亲:“小君,我跟姨娘做的话,你不反对吧。”
小君恨恨道:“我……我不反对,但你也要先弄爽人家再说。”
“哈哈,小君好可爱。”
秦美纱和林玉兰顿时爆笑,小君更不好意思,她的小嫩穴开始收缩,耸动已毫无顾忌,大奶子摩擦着我胸膛,观战的两个熟妇都忍不住夹紧双腿,啊,都是美腿啊,我欲焰高涨。
秦美纱叹道:“小君的白虎真的漂亮,青龙配白虎,世间绝配,看他们俩个做,也是一种享受。”
“哼。”林玉兰很不满。
秦美纱反应极快,赶紧陪笑脸:“青龙陪白狐,也是绝配。”
小君喘急了:“啥……啥白狐。”
秦美纱笑道:“小君不知道吧,你姨娘是白狐,下面有很漂亮的白毛。”
“什么。”小君好惊奇,一边急耸着身子,一边乞求:“姨娘给我看,姨娘给我看。”
林玉兰虽然是见识多广,但她毕竟是处女,怎好意思随便露下体,正为难,秦美纱给解困了:“小君不用急,等会你哥跟你姨娘做的时候,你不是可以看了么,现在小君要赶快爽哦。”
林玉兰朝秦美纱投去一感激的眼神。
小君对我嗲嗲道:“用力呀。”
她这么一说,又引来一片笑声。
我抱着小君站起,将她压在身下,脱去了我身上的衣服,再提起小君的玉腿,把她的玉足含在嘴里,柔声道:“这姿势才能使劲,杀招来了也,小君妹妹请小心。”
小君妩媚,抖动美丽可爱的脚趾头,我一口含入,冰凉爽口,玉润香滑,小君嗲嗲娇吟,我逐一舔吮她的脚趾,身下缓缓启动。
巨物是无情的,越来越无情,凶悍无比。
小君扭动娇躯,急喘了几下就闭上眼睛,语无伦次:“啊啊啊,哥,刚才是逼操你,现在才是你操逼,啊,好舒服……”
“小君好浪。”林玉兰惊呼。两位美熟妇在咬耳朵,秦美纱吃吃娇笑:“茵茵,你试过之后,估计有多浪就有多浪。”
我这才想起姨娘还有个白茵茵的名字,说实话,我更喜欢白茵茵这个名,有妖气。
可她是我亲姨娘,与母亲是同姓,林玉兰是她本名,不过,如果我操了她,我以后私下称呼她白茵茵。
“这么说美纱你跟中翰做时很浪了。”
“给他这么用力杵,想不浪都不行。”
两熟女掩嘴娇笑,秦美纱体贴,她示意林玉兰该做准备了。
林玉兰娇羞,大凤眼飘了我一下,便开始脱去衣服。
练武的女人总有矫健的身子,肌肤亮泽,与姨妈如出一辙。
姨娘仿佛母亲的翻版,她和姨妈一样,拥有无以伦比的性感身材,她的蕾丝乳罩很精美,是懂得生活,享受生活的女人,乳房很硕大,很饱满,挺拔白皙,没有丝毫下垂,她的光洁小腹比秦美纱平坦得多,那软软的蛮腰我看清楚了,肯定比姨妈还细。
终于,我隐约见到了蕾丝里的白毛。
欲火烧到了眉头,我收住心神,专注抽插小君,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无情地肆虐小君的娇柔嫩穴,而且是长时间,超过三分钟的连续进攻。
小君睁开大眼睛,张开小嘴儿,无法承受地嚷嚷:“喔,哥的大棒棒顶到人家子宫了,好难受,喔,姨娘救命,美纱阿姨救命……”
“砰砰砰……”我对小君给予最致命的重击。
“哥……”小君哭泣,娇躯蓦地僵硬,随即悄无声息。
两位美熟女傻呆了,我又捅抽了十几下,才缓缓地从小君的嫩穴里拔出巨物,她说得没错,浪水喷涌,也尿尿了,两股水把她身下的沙发弄得一塌糊涂。
我走到秦美纱面前,让她吮吸巨物,她温顺含入,我抱起她,让她跪在沙发上,撅起肥臀,她温顺照做,我掀起她的裙子,拉下她的米色内裤,巨物狠狠的插了进去,插到她肉穴深处。
“啊。”秦美纱呻吟,我抱住她的肥臀,猛烈抽插。
旁边的林玉兰呆呆地看着,与我眼神一接触,她又慌慌张张避开,慌慌张张地走到小君那边,拿起小君的衣服盖在小君的裸体上,小君披头散发着躺着,眼睛闭紧,呼吸渐稳。
又是长时间的抽插,这次是五分钟的不停地抽插,秦美纱很有耐力了,她和姨妈,郭泳娴一样,都需要我认真对待,她们肉穴的特点就肉多肉厚,经得起我任何重击,但秦美纱肯定比不上姨妈持久,姨妈是女王,秦美纱只能算是女中豪杰。
“中翰,我不行了,你从后面插,我受不了。”秦美纱摇动肥臀,矫正巨物进入的角度,寻找到最合适的撞击点,她阴道收缩了。
我要上姨娘,必须快刀斩乱麻,我的冲击很强烈:“那我以后专门从后面操你。”
秦美纱娇吟:“前面也要,面对面,我们可以亲嘴,我喜欢你亲我,啊……”
又欣赏了一出春宫戏,林玉兰此时仿佛坐在了熊熊燃烧的欲火上。
我坐在林玉兰身边,大胆地摸她连体衣下的美腿:“姨娘,你确定让我破了你的老处女么。”
林玉兰嗔怒:“再说老处女三个字,姨娘可真的生气了。”
“我错了,小侄错了。”
我的手摸到了柔软的白毛,笑嘻嘻地跪在林玉兰的双腿间,掰开她的双腿,性爱的蕾丝小内裤都是湿迹,我再次摸她的美腿,感受她的体温,感受丝一般的肌肤。
“我是不是很像你妈妈。”林玉兰气鼓鼓地看着我,这一点上,又像小君。
“是的。”我吻了一口丝滑大腿。
林玉兰严肃道:“可我是你姨娘,不是你妈妈,我不想你把我当成你妈妈,林玉兰不是林香君。”
“当然,至少姨娘拥有林香君没有的白毛。”
我明白林玉兰的意思,每个女人都不愿意做替代品,我没有把姨娘当做母亲,她们虽然相像,到有很多不同,光姨娘下体的白毛,就是独一无二的。
“还有呢。”林玉兰笑了,更像姨妈。
“姨娘是处女。”我轻揉林玉兰的阴部,轻抚柔软的白毛。
“还有呢?”
“姨娘有狐香。”
“你闻闻狐香。”姨妈收拢了双腿,我奇怪林玉兰收拢双腿,苦笑道:“我要脱了姨娘的内裤才好闻。”姨妈抬臀:“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我恍然大悟,林玉兰收拢双腿不是拒绝我,而是希望我脱掉她的蕾丝内裤,我坏笑着伸出双手,潜入林玉兰的臀下,一抓一拉,小内裤落我手中,我来不及收藏,眼睛瞪得大大的,眼前的肉穴妖异无比,根根白毛白到根部